势如此,那村人显然知情,听语气对庄亲王并无仇恨,反有尊敬之意。要进入墓室,只有着落在他身上,不如实话实说。当下恭恭敬敬的行礼说道:“实不相瞒,在下与墓主颇有些渊源,这位庄亲王……乃是我的叔父,请大哥行个方便,在下感激不尽。”那汉子道:“你的叔父?你是爱新觉罗家的人?”多铎道:“正是。”那汉子仍然面色不善,冷哼道:“同族有什么稀奇?便是亲兄弟间尚可不念情面,手足相残!”多铎听了“手足相残”四字,暗暗心惊。
楚梦琳火冒三丈,那汉子头脑虽简单,认定之事却分外固执,如果换作另一种情境:入口已现,对方仅是前来拦阻的多事之徒,那当然是二话不说,一剑将他杀了。现在偏偏杀了他也无济于事,愤愤地叫道:“我们是奉穆青颜穆前辈的嘱托,进入陵墓取得庄亲王遗物,难道你们希望忠良之物永远深埋地底,不见天日?”她较尽脑汁编造说辞,无意中想起纪浅念曾跟她提起,断魂泪与穆青颜也大有关联。又有传言她是舒尔哈齐的情人,只因念着与永安公主的姐妹情谊,是故刻意与他保持距离。姑且死马当活马医,随口叫了出来。那汉子听了这句话,始终板着的脸竟有所缓和,道:“你们知道恩公名讳?莫非真是……”忽然又大力摇头,道:“不会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