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铎道:“不可能。图纸是墓主千方百计,以隐秘手法传留下来的。她怎会用假图诱我们入墓丧命?”那青年连声叫苦:“这是一条计策,叫做‘瓮中捉鳖’。江湖中常见得很哪!”话音刚落,见多铎与楚梦琳皆对其怒目而视,忙改口道:“在下的意思是,我就是那一只鳖……其实说这话没半点意义。当初建造陵墓之时,我生也没生下来,庄王爷又怎会大费周章,对付我这后生晚辈?那……咱们来推想,可能真给老村长说照了,王爷宅心仁厚,已然看开仇恨,不想让你们给他伸冤了,是以从内部将陵墓堵死。又或是众位前辈不愿摸金门子弟全栽在墓里,就堵死了秘道。”多铎道:“决计不会。陵墓若是以人力封堵,我们碰到的应是走不通的死路,与无限甬道是两码事。”那青年哭笑不得,道:“我说一句,你就驳我一句,这也欺人太……哎,好好好,我的看法尽是愚见,仅供讥嘲。我闭上嘴不说话,愿躬聆二位高见。”说完就真垂下手,装出置身事外的样子。
多铎早在心下苦思冥想,盼能言出惊人,彻底扭转局面。但他极好面子,宁可一言不发,也不愿说一句傻话落人耻笑。虽是独立思索,耳朵也竖起听着二人意见,希望藉以启发,起到“一语点醒梦中人”之效。楚梦琳思维活络,叽里呱啦的说出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