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子,别影响我。”这本是有意挑圞逗,洛瑾却当了真,以为他终于对自己亲圞热起来,连忙听话的坐正。江冽尘突然听不到她叽里呱啦的说闲话,反有些不习惯。自顾翻寻书册,将涉及文字如数抄下。到了最后一行,也有些摸不着头脑,便如多铎当初一般。
洛瑾曾听胡为说起,墓室中最后一道机圞关的顺序正是这“叁陆壹肆贰伍柒”,想开口提醒,又怕惹他不快,几次张了张嘴都极力忍住。江冽尘从表面神情就能看出她内心剧烈交战,微觉有趣,道:“你知道什么?说来听听。”洛瑾好不容易等到了用武之地,喜道:“那是王陵中的踏板机圞关,和庄王爷的密信不相关……”江冽尘道:“行了,你闭嘴。”忽略最后一行,将纸上文字从头浏览,见录到是:“孤戎马一生,战功显赫,万里江山唾手可得。然利欲熏心,权欲乱圞性,极世间至亲亦不足信。兄性骄横日固,不得容二者并存。今吾存亡一战,终遭败绩,命在顷刻。此乃苍天无道,欲亡吾也。仓猝不及多言,凡孤子辈阅此笺者,俟吾忌辰,携祭品赴祖陵故地,独以处子为佳,至旧城昭宗祠底,一祀吾冢中枯骨,孤愿足哉!”江冽尘看得半懂不懂,道:“他想传达什么?对了,你比我聪明,我倒要向你请教了。”洛瑾听他第一次和颜悦色地征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