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害死兄弟?”先一人嬉皮笑脸的道:“嘿嘿,原来二黑哥怕老婆。俗话说女人如衣服,不是小弟多口,嫂圞子若当真有碍仕途,不如你就一脚蹬了她。等混出个‘黑状元’来,还愁找不到漂亮女人跟你?”二黑圞道:“谁说不是呢……”一口气还没叹完,就杀猪般的“哎呦”“哎呦”连声惨叫,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肥胖妇圞人拧着二黑蒲扇般的耳朵,尖声道:“好你个死鬼,要翻了大天啦!你背着老圞娘尽说些什么?有种的给我再说一遍!”二黑叫道:“夫人息怒……我说我夫人美若天仙,看你一眼,就不想再看别的女人……哎哟,手下留情,你再使劲儿,我的耳朵可要给你拧下来了!”
那胖妇圞人喝道:“你生了一只猪耳朵,整日只闻得家长里短、蜚短流长,唯独听不进老圞娘教训,何必留着?”接着双手一摊,当街撒起泼来,嚷道:“你这个男人有什么用?就像块茅坑里的石头,好吃懒做,又臭又脏,偏又硬不起来!老圞娘嫁给你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大霉……”二黑一张黑脸已胀成了猪肝色,脖子一梗,道:“不是吹的!我们在议论状元公不学无术,目不识丁,我二黑也比他强!”那胖妇圞人笑了笑,道:“是啊,我家二黑最有出息,虽说是个打铁的,却也会背唐朝李太白的‘静夜思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