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手势,命官兵暂且退下。接着缓步前行,站在贞莹面前,低声道:“你怎知本宫一定中了毒?”贞莹叫道:“除非你天生百毒不侵,否则只要你喝了汤……”沈世韵绕过她身侧,嘴唇凑到她耳边,喃喃道:“既然已有人替本宫喝过了,我又何必麻烦?”贞莹瞳孔因恐惧而张大,道:“你……你送来的那碗……”沈世韵点了点头,微笑道:“如何,味道可还好么?”贞莹怒叫:“你这贱人,你竟敢害我!我……我跟你拼了!”双手猛地卡在沈世韵颈中,两相拉扯,贞莹的旗头已歪到一边,披头散发,平素端庄尽失。
福临怒道:“来人,把这个疯女人给朕拖下去!择日斩首!”官兵就等在旁边,多手齐出,快速分开两人。押着贞莹就向宫外走,到了半途,贞莹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整个人如散架般软瘫倒地,众官兵记着她曾是皇妃,押解时不敢使力过大,猛然间都没抓牢。福临怒道:“又在装什么了?”太后从旁观察,见贞莹脸色惨白,嘴唇灰暗,额角渗出层层虚汗,手指紧揪着腹部衣衫,劝道:“皇帝,她好像不是装的。”福临不耐烦的一撇眼,忽见一股鲜血从贞莹下身流出,越流越多,源源不绝,很快就在她身周形成了一滩小血泊。他虽恼恨贞莹恶行,终是顾念旧情,叫道:“贞妃!这是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