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年轻时,曾有个情人,在危急时刻及时现身,救她脱难,那张要命的卖身契嘛,也落到了那人手里。”沈世韵动容道:“那人现在何处?”崆峒掌门微笑道:“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”沈世韵皱紧了眉,似乎对他突然造访终于看出了些门道,道:“是你?你想怎样?”崆峒掌门笑道:“贫道此来绝无恶意。嘴里叫着对娘娘忠心,空口无凭,难以取信,总该拿出点表示,贫道已忍痛割爱,将她杀了。只不过我暗中为娘娘料理了这般大的祸害,也不能白忙活,总该得着些好处,也是理所应当,你说是不是?”洛瑾在旁笑出了声,崆峒掌门不悦道:“你笑什么?有什么好笑?”洛瑾忍笑摆手,道:“没有什么,我只不过想起了一句老古话:‘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’。”
沈世韵冷笑道:“道长凭什么以为,本宫会答应你的荒谬条件?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,那么你所谓的证据,自然也从此不复存在。”洛瑾向外挪了挪脚步。崆峒掌门大笑道:“不忙叫人!贫道当然清楚你生杀予夺的权威,不过贫道既然敢孤身前来,自是做好了万全准备。如此重要之物,怎好轻易带在身边涉入险境?我将它保存在一个安全的地方,由专人看管。如果我三个时辰内还没回去,他们就会将这张好看的契约呈给皇上过目。”沈世韵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