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梦琳第二次听父亲说出此类言语,又想起多铎曾百思不解的疑问,含泪道:“爹爹,女儿自知罪孽深重,不求得到您的饶恕,只求死后能做个明白鬼。请告诉我,您究竟与皇室中人有何恩怨?为什么每次提起他们,您都是一副恨不得嚼穿龈血的架势?还有……我的真正身世又是如何?我怎会有‘王室之血’?”
教主眼中寒光一闪,疾冲上前,将楚梦琳双腕一并捏牢,喝道:“王室之血?你怎么知道!从哪里听来的?快说!”楚梦琳手腕咔咔作响,传来断裂一般的疼痛,转眼去看崆峒掌门。只将他当作唯一的求救对象,并无他意,教主却误会了她的眼神,也跟着看向崆峒掌门,冷冷的道:“是你跟她说的?”崆峒掌门根本不懂“王室之血”有何奥秘,倒乐意假扮高深莫测,微笑道:“自然是贫道告诉她的。至于阁下究竟是什么人,我也一并说了,你以后就不用整日戴着个丑陋的面具掩饰正身了。”教主大吼一声,甩开楚梦琳,挪步揪住崆峒掌门衣领,喝道:“你说你知道本座的真实身份?还有其他人知道没有?”崆峒掌门仅见得他面具孔洞中露出的一对招子,闪现着随时要爆发的狂怒。当此滔天威势之下,却仍是不知进退,还要打肿脸充胖子,笑道:“有啊,为数可还不少。贫道好不容易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