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规矩须得从小抓起。既然说话欠妥,李卿家及时给予纠正,也没什么不对。”李亦杰听她声音冰冷,虽是早已习惯了她对自己态度冷淡,但这次事件特殊,不知她是否有意说反话讥嘲,急道:“不是的……”太后叹道:“是你的儿子,自己却不知道心疼。”这无意中又打断了李亦杰的话。
李亦杰听他们各说各的,完全不给自己辩解机会,简直欲哭无泪。又见玄霜微偏过头,挂着满脸泪花,对他吐吐舌头,做了个鬼脸。心里便是一痛,想到玄霜还是个小孩,即已诡计多端,就怕他再沾染了宫中尔虞我诈的风气,更易走上歧途。太后搀起玄霜,道:“这个伤口还得找太医处理一下,咱们走。”玄霜装着站立不稳,那条跌伤的腿就如同断了一般垂着,吃力地对李亦杰行个大礼,道:“师父,弟子告退。”说完又装作弱不禁风,轻轻摇晃一下,做足了贤徒姿态。太后不耐道:“这样的师父,不认也罢。他没什么真本事,能在宫里谋得职位,还不是……还不是靠了……”最后一句并没说出,已是给了李亦杰面子。李亦杰木立在原地,看着几人离开,心里阵阵悲苦,感到自己寄人篱下,活得着实窝囊,自语道:“士生于世,便当尽忠报国,以全大业。怎可萎顿于田间,曳尾于涂中?或因权欲乱性,因富贵忘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