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排细密的短针嗖嗖飞出,准确无误的射入众镖师胸口,中者皆瘫软倒地。季镖头一见不妙,他武功终究比旁人高些,一个后空翻避过,又挥动狼牙棒,将短针击开,插入地面。但他动作还是慢了,几枚短针仍然射入胸口。季镖头只觉伤处微微发痒,却没怎么疼痛,他凭着多年经验,知道这种情况更是不妙,也顾不得撑台面,当着沈世韵的面一把扯开衣服,露出生着黑毛的胸膛。就见伤处一个个小孔,渗出的血已显黑色,针上必定是喂了毒。他怒得抬掌击向沈世韵,然而手臂挥到半空,就软软下垂,再没多余力气了。心想对方援兵已到,单凭自己一人讨不得便宜,好汉不吃眼前亏,还是趁早去找崔镖头商议良策,滔天祸事迫在眉睫,暂须顾不得门户之见。
狼牙棒在身前乱挥几下,使敌人不敢近身,接着拔腿就跑。胡为撕下衣袖裹伤,沈世韵看到一场危机奇迹般的化解,却没显出欣喜,冷冷的道:“刚才那是怎么回事?”胡为前时强自忍耐,眼见大敌已退,心头卸下一块巨石,立即感到全身无处不痛,难受得呲牙咧嘴,仍要撑面子,道:“那是卑职做的。我起初觉得交战时以暗器偷袭,手段过于卑劣,不够光明正大,一直没用过。后来见着情势过于危急,除此外别无他法,这才破了誓言……”沈世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