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杀了我?”沈世韵在宫中勾心斗角,维持着面上从容,原以为早已修炼得水火不侵,却仍是被他几句话轻易挑起了火气,怒道:“那还用说?你别以为救我一次,就能将多年恩怨一笔勾消!你害死我全家,这个仇本宫永生难忘,你别想有一天的安生日子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!”江冽尘仰天大笑,将斗篷一展,道:“你想杀我,有本事就来啊!”
程嘉璇缩在棺材后,心道:“韵贵妃跟他果然是认识的!哎,怎好对他这么凶?换作是我,一定会用最温柔的态度对他,说最好的话给他听,他说什么我都遵从,绝不会使一点小性子。”
沈世韵实知如论武艺,自己绝不是他对手,而他连授业师父都能杀死,功力自然又有极大长进。一时意气用事,只能白送性命。恨恨的盯着他看,脑中现出个疑问,情不自禁的就提了出来:“怎么回事,你为什么要戴面具?不敢正脸见我么?你……”伸手想要去摘。江冽尘对此事甚为警觉,立即抬臂挥开,手指顺势在面具上轻抚,苦笑道:“这么多年没人问起,本座都快要习惯了……我的脸是毁了,你该高兴罢?”沈世韵一怔,想到他从前无与伦比的绝顶俊美,虽感替他惋惜,本想细问情由,但又想到洛瑾正因被他相貌迷惑,犯下无可挽回的大罪,这才一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