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什么都没看见!什么都没看见!”那几人满脸了然于胸之象,一边摩挲着下巴,笑嘻嘻的打量他。一人拍拍他的肩,道:“陆大人,真快活啊!”几人哄堂大笑一番,这才扬长而去。
陆黔看几人走远,呸了一声,道:“有什么好得意的?不过是几条给人办事的狗,权当本大王赏给他们几根肉骨头啃。”看着那麻袋,如获至宝,双手横抱,轻轻负在背上,扛进了房间。立即将门闩插上,解开麻袋,将昏迷不醒的南宫雪抱了出来,极其爱怜的放在卧榻上。自己坐在床沿,细细端详。见她脸色蜡黄,双眼紧闭,睫毛偶尔轻颤,眼角旁隐约可见些许泪痕,想来六年间时常以泪洗面。穿一身粗布衣服,将她瘦小的身子裹在其中。探了探鼻息,呼气也十分微弱。陆黔顿生怜惜,抬起手掌轻轻抚摸她额头,又顺着额角轻轻滑下,捏了捏她瘦得尖尖的下巴,俯下身在她苍白的唇瓣上轻轻一吻,只觉吻上的似乎是两块冰片。他早就盼望能与南宫雪这般亲密接触,却是在她昏迷时才实现了多年来的心愿。而这一吻所带来的快感,更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,陆黔这才体会到自己向沈世韵所描述“欲火如焚”的真正感受,眼珠贼溜溜的向她下身转去,一阵冲动,抬起一只手,缓缓伸了过去。
就在将触未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