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离开几日,可能要过些时候才会回来。你独守空闺,别害怕啊。”南宫雪双颊飞红,半是羞涩,半是气恼,道:“谁怕了?你走得正好,我可就盼着你离得我远远的,死在外头才好!”陆黔面色一冷,脸上肌肉扭曲,道:“雪儿,你说得出这种话,一开始,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原谅我,是不是?”
南宫雪听他语气怪异,似乎倒对自己含了几分责备,登时激起怒火,冲口而出道:“是又怎样?是你在求我原谅你,不是你逼我原谅你!我有自由选择!你伤我极深,难道是你说一句过去,就当真过去了?”
陆黔叹道:“要这么说,也不是不行。可我预先告诉你,我这次是去援助华山派,你师兄李亦杰也得到消息,这几日就要赶过去了。你诅咒我死在外头,就是诅咒援助失败,那同样是诅咒李亦杰和华山派都打败仗。”
南宫雪急得想捂他嘴巴,手伸到半途又缩了下去,道:“华山派出了何事?怎么好象很严重?你慢慢说!”
陆黔满心幸灾乐祸的道:“华山派遭了大难。有个蒙面女子带着残影剑攻山,其势无人能挡,现在满山弟子都躺在床上哼哼,孟老儿更糟糕,昏迷不醒,连哼也哼不出一声来。”
南宫雪心急如焚,脱口道:“什么!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