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夜殒一边轻松迎击,随意瞟向南宫雪,道:“你要是还这么心软,就等着给他们陪葬罢!”南宫雪咬着嘴唇瞪他一眼,鄙夷他幸灾乐祸,实则心里另有苦处。她从华山被陆黔派人掳来,有意藏起了她的佩剑,而这一程只顾着赶路,又无余暇进刀铺逛逛,因此直到现在,身边仍无可用兵刃。但她为人要强,暗夜殒既说过不会好心照应她,自己也就绝不开口相求。她从小修剑,拳脚功夫平平,其中招式又无共通之处,转化也是千难万难。
暗夜殒早将来犯敌人杀了个精光,漫不经心的环臂站立,见南宫雪在几个敌人面前举步维艰的狼狈相,只冷冷道:“真没用。”
南宫雪勉力与几人缠斗,她内力不够纯厚,尚无能力一指将敌人点倒。而敌人持有大刀,与她相比却可说是立于不败之地。时候一长,南宫雪臂上已被砍出几条血口,胜算更是微渺。暗夜殒也看得分明,却仍站在一旁无动于衷。
南宫雪心下气苦,强忍住看也不向他那边看去一眼,只以手腕翻飞迎战。她伤处未经包扎,又连受震荡,创口越裂越大,鲜血源源不断的涌出,力道更是大大减低,几乎连抬起也是困难。一名汉子趁机一刀挥出,砍中她膝盖,南宫雪向前跌了一步,另一手霍然推出,击中身前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