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薛堂主,按理说我是该恭喜你,不过反正你已命不久长,人死后在阳世官职再高也没多大意义。这声道贺我就自作主张免了,你可不要介意。”旁观的众教徒听他俩竟就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争执起来,又是无奈,又是好笑。
薛堂主脸色由青转白,怒道:“暗夜殒,你不要太得意!莫要忘了,你朋友的命还掌握在我们手里。我数一、二、三,你要是还不投降,我们就处决了她。”暗夜殒面带冷笑的向南宫雪瞟了一眼,对她将要窒息的情状也漠不关心,接着视线重新落回薛堂主脸上,道:“我刚才的话,你是没有听清楚还是年老耳背?需不需要我再找个人给你重复一遍?你们手上不是没沾过血,杀个人还需要向我汇报、再三请示?我随便你们杀不杀她,与我何干?”
薛堂主仔细审视着他表情,想看出他这绝情究竟是当真无心,还是伪装。看了半天也没找出破绽,哈哈一笑,道:“我却是忘了,殒堂主最大的优点,就是冷血得近乎完美,你的确不是个会受牵制的人。但我们兄弟给人打伤了头,这事却不能轻易算了,只要殒堂主不罩着她,我们也犯不着为难。你说,怎样啊?”那后颅破皮的教徒道:“这么一下子杀了她,也太便宜了。要用就该拿刃上蘸过盐水的刀,在她身上一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