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隔却是极远,冷冷说道:“我再说一遍,你们量力而行,如果觉得害怕,或是办不到,不敢去的,就尽早提出来。出战前的逃兵,没什么可耻。”说完视线在众人间从左到右的扫视一周。南宫雪正抬起头盯着他看,不知是否心理作用,总觉他目光落在自己脸上时,似乎多停留了片刻,又立即转开,快得不留痕迹。南宫雪轻轻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,幅度微小,意说她绝不退缩,足以前往,另觉他该是看到了的。
李亦杰不能与他动手,一口气憋在心里不散,又转为打嘴仗,冷笑道:“是啊,出战前的逃兵不可耻,某些战到半途,做了叛徒的,才真叫可耻了!”这话给明理人一听,就知是在讥刺暗夜殒背离祭影教,归降朝廷之事。
暗夜殒也不点破,冷冷道:“要我说是,自己武功不行,战时拖累了旁人的最可耻。所以某些武学甚杂,不善于运用内功御敌的,还得多掂量着。”就此不动声色的反击了回去。
李亦杰目光望向众人,实则多是盯着南宫雪。刚才暗夜殒说完第一句话,南宫雪先摇头后点头的微小动作全被他看在眼里。心中更是大怒,暗想:“雪儿竟公然对这个混蛋眉目传情?”这团火气越憋越大,高声道:“某些夜路走多了的……”
孟安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