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,有担当,行事怎能如此幼稚?”
李亦杰冷笑道:“好,你说得好,我就是恨屋及乌,凡是跟他有关的东西,我都不想看见!那是他给你的信物啊,你转送给我,这算怎么回事?哦,你不说,我都忘了,暗夜殒最爱骂人幼稚,好像天底下只他一人成熟,现在你也学会了?学得真快,现学现卖了不是?”
南宫雪气得哭笑不得,眼里蓄满了泪,上身却又笑得前仰后合,勉强按着肚子,道:“师兄,你……我……我封你做史上第一醋坛子,好不好?你可真厉害,什么捕风捉影的事也能说得振振有词。这把剑又不是他的,是黄山派代代相传的宝剑,当时是刘师叔拿着,你还要闹别扭不闹?”
李亦杰闻言更怒,道:“暗夜殒这小子,打扮得人模人样,一副贵公子派头,原来也是这么一穷二白。想对你献人情,却不好好表现,强抢别人的东西来送你,也真想得出,我师妹就有这么寒酸?而你竟然肯收,也真做得出。拿贼赃送你算什么?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剑给你?”南宫雪道:“他……他不用剑啊。”李亦杰一声怪笑,拔步便走。这一句虽是实话实说,在他听来却是对自己的讽刺。冷笑着在室内负手转圈,南宫雪站在一旁,几次想叫住他,话到口边,却又发不出声音来。本想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