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为你的罪行负责,简直是无知,可怜,而又可笑。”
众人听了这话都不禁忧形于色,这一番直言,无异于直接触怒江冽尘,姑且算他真有痛感,那便是在他伤口上撒盐,谁知他在盛怒之下又会如何。南宫雪说话时,眼神始终淡漠游离,虽是落在他脸上,却又似透过眼前景象,看向了另一未知所在。江冽尘脸色冷峻,对她指责并未予以置评,道:“没有什么可笑。本座行事不必向人解释。继续。”
南宫雪道:“第二,你曾问过,最初散布消息之人是谁……”江冽尘此时终于露出了情绪波动,急得双手按上了她肩,催促道:“是谁?你快说!”南宫雪冷笑道:“我本来要说,被你这一打岔,我反而不说了。”江冽尘道:“别妄想试探本座耐性,快说!”南宫雪感到肩骨仿佛塌陷了下去,唯有苦笑,道:“我可没那份兴致。刚才答应过你,只说两句话,如今全已说完,虽死无憾。我言而有信,即使在跟你这位世间绝顶的无耻之徒打交道,最初的信义根本还是不能改变。你这就杀了我罢。”
江冽尘急道:“现在是本座许你,随你再说上十句、八句,只要能将此事说清,我就让你多活一会儿!”众人都不禁暗暗点头,想是南宫雪要以此法牵绊住这魔头,让他有所记挂,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