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他们一到,就抓了你,将你碎尸万段。”程嘉璇道:“眼前局势,也不知是对谁更不利些。我手里还有你这个人质,只要他们有一点动作,我腕上稍一下切,立时就能割断了你的喉咙。黄泉路上结伴同行,那也很好,不寂寞啊!”她说这几句话,心里却也是极为不安,并无必胜把握。万一他性子甚烈,不惜拼个鱼死网破,可要不得。好在那三弟是给她两句话震住了,脸上威胁之气已除,哀求道:“姑娘,求求你,求求您别杀我!您想知道什么,我全招,全招!”程嘉璇笑道:“好,算你听话。听话的人,我一向不杀。”那三弟感激道:“是……谢……多谢姑娘开恩。”程嘉璇笑道:“先说说,你们五个是嫡亲兄弟么?远来于此,是何贵干?”
那三弟道:“我们并非血亲。本来是在河东一带各自横行的大盗,后来有一日为了抢夺一车镖银,先动手打了一架,众人武艺相当,顿生惺惺相惜之意。后来又到小饭馆中饮酒,言谈相合,志趣相投,均觉相见恨晚。于是当天就到土庙里拈草为盟,以年龄长幼结拜为兄弟,在祖籍左近都做下了不少起轰动的大案。并称为……”
程嘉璇道:“是了,刚才听你们提起,好像是叫做什么‘河东五鼠’。”那三弟道:“五虎。”程嘉璇道:“你这副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