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通禅道了一声佛号,站起身来,双手合十,道:“二位施主此番是为索取而至,便请随老衲来罢。”说着当先趋前引路,向长架边的一条偏僻小道走了过去,尽头隐约能看到些光线射入。江冽尘并没多想就跟了上去,程嘉璇走在他身边,低声道:“你说……这老和尚有何居心?他当真就肯那么便宜的把丧心魄给我们?”她虽将声音压得极低,但以通禅功力,听来还不是清晰可辨?江冽尘有意奉承,道:“通禅大师是佛门泰斗,行事光明磊落,何须以毒计陷害后辈?”通禅在前方听得清楚,仍是不发一言,脚步徐缓,每一步都十足沉稳,全无半分老态龙钟之象。
通禅引着二人出了藏经阁,一片阳光洒在身上,连日未见太阳,此时都是格外惬意。没走多远,就来到了挨近经阁的一间偏房。通禅将房门大开,此间极是宽敞亮堂,门前投下不少光斑。但房内也不甚大,只是瞧来尤为整洁。通禅居中端坐,指着房角几个蒲团道:“有客远来,实属难得。都坐罢。”
江冽尘口齿略有生硬的道:“不……必了。”程嘉璇见他不坐,也收回了本已迈出的脚步。通禅淡淡一笑,道:“两位不必如此拘束。倒是祭影教的江教主,老衲未知您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,还望恕罪。”江冽尘听着他这句半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