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黔声音压得更低,道:“这其中有个环节,非要你帮忙才行。你记不记得六年前咱们初识,那时我还跟小梦琳在一起,你给了我一包药,教我生米煮成熟饭的法子?我这次仍然依你所言行事,可我老婆……她不肯从我,说不得,也只好用些外物……”纪浅念眼中闪现出一种异样的兴奋神采,看了看南宫雪,笑道:“想霸王硬上弓?你说的是哪一种药,是你不行呢,还是她不配合啊?”
陆黔也耻于正面作答,低声笑道:“你瞧我,像是不行的人么?”纪浅念笑得花枝乱颤,道:“那也说不准。或许你是际遇太多,劳碌过度,以致效用渐失,未老先衰啊。”这些浪话连陆黔说时也得轻言细语,她却是全不避讳,一边娇笑,一边作答。一个年轻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竟能放浪形骸至此,围观众人见所未见,一时都是无话可说了。
纪浅念笑得够了,道:“好啦,不逗你了,难道采花郎也动了真情不成?如果我做主把这位好妹妹送给你,那你……”一手揽过南宫雪,轻轻推了她一把,笑道:“又会对她怎么样?”
南宫雪被她一推,肩上也不觉痛,可就是站立不稳,不由自主地向前跌倒,朝着陆黔撞了过去。陆黔喜得双手扶住她,道:“雪儿,当心些。”说完顺势要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