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亦杰脚步停在了他面前,事况未清,还不愿太过失礼,问道:“阁下是什么人?为何拦住我等去路?谁遣你来的?有事要禀报是怎地?”
那人头也不抬,冷冷的道:“你连问四句,我一个也不答。此事与你李盟主无关,不劳多问。”李亦杰见这人不仅行事古怪,连脾气也怪得厉害,耐着性子道:“你不说,我也可以不问。烦劳阁下向边上避让些,我们急于赶路。”那人道:“我是戴罪之身,未蒙宽谅前,不得起身。”人群中有弟子怒道:“你是存心寻衅来的?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人!”那人道:“你们打从此地经过,便算早一刻到少林寺,解药也非同时拿得到手。赶那么急作甚?我自跪我的,你们实在要走,就从旁绕路。”
李亦杰听他竟知晓众人中毒一事,只怕与五毒教脱不了干系。难道她们诚意是假,实则另有阴谋?此事关系众人安危,再不得轻忽,一手扶着他肩,另一手探前在他颔下一托。那人顿感一股蓬勃之力涌到,脑袋竟是不听使唤的抬了起来。只见他约莫弱冠之年,一张清秀脸蛋,剑眉星目,脸上却满是种不服输的倔强,又有被人强迫抬头的愤怒,带出种阴鹜寒气。一根袖管空荡荡的垂在身侧。李亦杰一与他对视,立觉这青年眼熟,愣怔片刻,迟疑道:“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