涩,又说那真是一件最美好的事,因此幼小的心里对此也暗存期待。可这初吻却找不到一点情意绵绵,嘴唇被撕咬的阵阵发痛,再不停下,只怕连血都要流出来了。对方几乎是将她当作最刻骨的仇家,要活生生折磨得她痛死。接着口中忽然一凉,喉咙同时梗住,这时才感到些恐惧,忙将他推开。江冽尘抬手在唇上一擦,略带些嘲笑的看了她一眼。纪浅念心中又生悔意,担心惹他动怒,于是仍作媚态,推出的双手顺势柔软地搭在他肩上,娇声道:“还有人在边上看,人家不习惯嘛。”江冽尘不屑道:“有什么不习惯的?”纪浅念勉强挤出微笑,像外常一样以甜腻的声音道:“有那么个花容月貌的美娇娘时时跟着你,我可不大放心。”
江冽尘冷笑道:“就凭她?也算花容月貌?连那种贱人的醋都要吃,只能降了自己身价。”纪浅念道:“贱不贱的,我可管不着。我只知道她也是个女人,就算现在是个小女孩,骨子里可还是挺风骚的。我就是太在意你,才会为你吃醋,否则就算再来十个八个,我也随她去。”江冽尘道:“你既然不想看到她,赶她走就是了。刚才还不是你主张留她下来?”纪浅念道:“那我现在后悔了,行不行?”看了看程嘉璇,见她双眼已被泪水胀得发红,心分明痛到极致,却只能咬牙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