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杰先是不耐,又道:“雪儿,乖,听话,别使小性子。”南宫雪双目怔涩,在他起初的眼神里看到的全是厌恶,她向来敏感,自信绝不会看错,那么这武林盟主是在为师妹的不顾大局生气了。就因她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个稳重的女孩,凡事便均需忍辱负重,连一点情绪也不能表露。越想越是委屈,却不愿在李亦杰面前显出,放开了剑柄。
李亦杰提着宝剑走到钟前,先用手在剑锋前轻轻一试。不须实触,就先能感到一股森冷的寒意。心里一喜,仔细估量过大钟尺寸,右足缓慢后滑一步,肩头微沉,力贯于臂,猛然抬手挥剑,铜黄色大钟上一道白色剑光闪过,将钟的顶部削下一片,落到地上。顶窄底宽,活像顶破草帽。
陆黔一愣,随即大笑道:“李盟主啊,你怎么还真像个娘们儿,力气只有这一丁点?别引人发笑啊!这么给你一片一片的劈,要劈到猴年马月去?我怕是江冽尘早就找齐了七煞,当上至尊,孩子也满地爬了,你还在这边挥汗如雨的砍钟……哈哈……真是好笑啊!”
南宫雪虽与李亦杰斗气,但在心里总当他是最亲最爱的人,即使吵几句嘴,也就像牙齿和舌头打架,双方沉寂一阵后,自然就都好了,终究不愿他给外人嘲笑,道:“你懂得什么?那套化点繁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