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雪皱了皱眉,道:“这么循规蹈矩,可不大像你的作风啊。再说此事男女有别,多所不便,还是我去看着她就是了。”陆黔忙道:“这可不行,这可不行!她性子暴戾的很,万一出些状况,伤着了你,那就不好了。”李亦杰道:“怎么,她的心还没安下?还在盘算着逃回皇宫?”陆黔虽曾教过程嘉璇假意讨好李亦杰,但对她能否真正取得他欢心全不在意,即使撬了反边也与己无妨,忙叹一口气,道:“是啊,那疯丫头就是野性难驯,这些日子没一天安稳过,变着法儿想逃跑,好在是都给我镇住了。此刻才算看清,自己原来是揽了桩苦差事,就为免得你们操心,我费过多大心力,每天给她折腾得食不安寝,白天也没了精神。你们一路上游山玩水,逛市集看摊头,都是我的辛劳换来的。我算是吃不消了,下次再有这样的好事,有一两个不安分的美女给我陪着,我也不敢要了。”他为显出自身不易,说辞难免言过其实。
李亦杰道:“也真辛苦你了。程嘉璇……我早知道她没那么单纯,这些日子来她对我假意卖好,我都没上她的当,果然给我防备正着了。”陆黔道:“是啊,否则怎么能显出你李盟主精明呢?”李亦杰听他称赞自己,固是受用,忍不住就要卖弄他加诸给自己的才能,道:“陆贤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