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听她回答,就径直走开。毕竟他冒着危险进入冥殿是寻索命斩,而不是来与程嘉璇探讨情爱。程嘉璇木立良久,手指轻轻抚摸着花瓣,心里也不住问自己这问题:“假如是我,我肯是不肯呢?”如能用自己性命,换得他一生惦念,自是虽死犹幸,但他倘若丝毫未以为意,却又如何?问了一遍又一遍,始终难以作出回答。叹了口气,指尖一搓,揉碎了花瓣,快步追上。
陆黔在石台前站了一会儿,心道:“断魂泪曾藏在此,绝音琴又不知是从何处到手。一块地方总不能同时藏两种宝物,否则未免太逊,也显得主人小器。”抱了几分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,问程嘉璇道:“你觉得冥殿中有什么东西非同寻常。”
程嘉璇惊了一跳,抚了抚胸口,才道:“我是第二次来,见怪不怪,还是你判断罢。反正你一向比我聪明,不是么?”
陆黔心道:“第二次来就见怪不怪,对这冥殿熟悉得像家一般,那也不是见怪,是见鬼了。”但对她后一句恭维话却无法反驳,同时也是不愿反驳。冥殿中本就空空荡荡,可看之物不多。下一眼就盯准墙角一排石像,道:“我说这些家伙最有问题。那算是什么东西?”一边打量着眼前一具高高大大的石像,那人虬髯满面,似是个壮年男子,一手背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