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了?你可别吓我啊!师父,不好啦,师娘她晕倒了!”
南宫雪听程嘉华对着石壁空喊,声音越来越是焦急,仿佛自己当真已近垂危一般,又气又好笑,也不禁暗暗佩服。刚才见他话说一半,突然挥拳砸出,力道之重,就连她正待在石像内,也感到周围猛地震荡了一下,在外间听来定是与人栽倒无异。而程嘉华手上也立即渗出缕缕血丝,五指末端显出一圈瘀紫。南宫雪极力忍住惊呼,刚想看看他伤势如何,就听他提高声音,大唱独角戏。稍一细想,明白了此中用意,唯一要配合的便是不出声即可。这或许就是俗称的一物降一物,陆黔此等奸猾小人也遇上了克星,是注定要被自己徒弟摆布得团团转。终于代她出了心头一口恶气,甚有种酣畅淋漓之感,忍不住偷笑。随即看到程嘉华袖管垂直下坠,拖在地面上像一团全无生气的布条,记得他说过,这条手臂是当初身中剧毒,为抑制药性蔓延而自行砍断的。对他这份果敢固然叹服,却也寻思:“哎,他对自己,怎就总是如此狠心?那些在乎他的人,可是会心疼的。”
陆黔一听索命斩有可能再也找不出来,现在南宫雪又晕了过去,生死不明。再让她待在那闷人的石像中,还怎能好生静养?这两者均是他极为看重之物,哪一件也不愿失去。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