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寅卯来,休想我轻易放你过门。”陆黔笑道:“谁说是我指使她?嘴巴长在她的身上,除非我找根线缝了起来,否则她要说什么,我哪里管得着?除非我是她的舌头,我固然愿意,可也毕竟不是。”他说话时目光不看程嘉璇,却在脑中想着几个自己爱慕的美女样貌,情话自是张口就来。
那汉子道:“若没有你指使,我跟她素不相识,她怎会来说这一番话?”陆黔道:“哎呀,说到这个就复杂了,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分明。你们如此这般,难道我就跟你素曾相识了?我认也不认得你,陷害你有什么好处?身正不怕影子歪,又何必非辩白不可呢?您这么看重此事,那或许就只有一种解释了,这是最简单,也最合理,只不过定然又要激得你暴跳如雷,那还是不说的好。”那汉子怒道:“为什么不说?我要你当众说出来!我没做贼,心不虚,又生他个什么鸟气了?”陆黔笑道:“那多半是,小孩子家没什么机心,见着什么,就照实说什么,忘了要帮客官隐瞒。改日我就代她们老鸨子说她几句,让她今后说话放机灵点,也就是了。”众人愣了一阵,等想通了他话意,又都大笑,这一次笑得空前响亮。这汉子门下弟子想笑却又不敢,都憋得满脸通红。旁人只道他们是代师父羞愧,更要多了几分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