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直拖了六年多,近日前才碰巧撞着大运,学会一套内功,好将异种真气挪为己用,才算彻底根治。说起来这份护主忠心,撂在下属群中,实属不易。”
沈世韵向李亦杰望了望,道:“本宫也真糊涂,不但未赏,连谢字也还没说过一个,李卿家不会怪罪罢?你与本宫乃是昔年旧识,关系可比寻常主仆亲近得多。你们困在山洞中,以至因祸得福等情,我都听小璇说过了,真属不幸中的大幸。李卿家如今身体好多了么?不过看你脸色,好像仍是苍白虚弱,气虚体乏。还撑得住么?要是不大舒服,可以先回房休息。那贺寿么,反正大家各自不识,你不到场,也没人能指责你失礼。”这话说得满是体贴,李亦杰听了却总觉古怪,但真要说哪里出了问题,又难辨分明。脑中还没反应过来,脸上倒先涨得通红,他口才本就不佳,到了沈世韵面前,更是相形见绌,讪笑道:“不妨事的,卑职伤势已然痊愈,或许只是前些日子喝多了酒,休息不足,才稍显疲乏。”沈世韵道:“酒能伤身,李卿家何以不爱惜自己身子?”李亦杰道:“卑职离宫多日,想念得紧,好不容易回来了,心里一高兴,难免得意忘形。以后尽量避免就是。”
程嘉璇冷哼一声,拖长了音调,道:“稀罕么?任务办得一塌糊涂,索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