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?”冲着玉马扮个鬼脸。说归说,还是小心的将它抱在怀里,用衣袖在马背上轻擦,再欣赏了一会,正要离开,突然瞥见头顶前方闪过个黑影。此时正是大白天,按说是不该眼花,莫非有人趁着宫内空旷,打算先行潜入,伺机行刺?心下虽感惴惴,仍大声喝问道:“谁?给我出来!”声音越响,实则是越没底气,不过是借此壮个胆。
那黑影却无声无息,连踪迹也再不得见。程嘉璇徘徊几步,转动着眼珠,向殿内四角各处张望,都未见任何可疑之处。又转向偏门,算计良久,一只脚踏在了门槛上,仰出头向上张望,叫道:“喂?你出不出来!”
话音刚落,眼前忽就一花,一个身着黑色长袍之人从梁上一跃而下,直落到她面前方寸之处,两人间距极近,几乎连鼻尖都碰到了一起。那人冷冷道:“出来就出来,本座原就没打算要躲。”
程嘉璇大窘,脸上烫得已足可与火炉媲美,怀里藏有七八头小鹿,一齐乱撞。呼吸愈显急促,可一想起气息若是直喷到对方脸上,未免太是无礼,惊退一步,小声道:“江……江圣君大人……是你?”
江洌尘不屑于看她惊慌失措的神态,淡淡道:“不欢迎么?”
程嘉璇的言语能力已尽数失却,此刻等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