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爱的儿子。现在却是今非昔比,非得重伤垂死,才有机会见他一面。”
顺治接着又问太医道:“玄霜如今状况怎样?”那太医走上前,握住他伤处按了几按,玄霜痛得差点变了脸色,极力咬牙强忍住,将嘴唇内一层都咬破了。那太医才道:“回皇上,贝勒爷已然昏迷数日,至今仍未苏醒,不过托皇上的洪福,状况已在一日日好转。这条腿,是一定保住了的。”顺治点了点头,轻叹道:“朕又有什么洪福?内忧外患,大清社稷堪忧……”出神许久,那太医唯恐说错了话,岔开话题问道:“可要微臣现在唤贝勒爷起来,给皇上请安?”玄霜心道:“原来我竟已昏迷多日?”不由暗嘲自己太也软弱,丁点脚伤,何以重至如此?这在久经沙场的名将而言,或是最可忽略不计的微乎其微。
顺治道:“不必,现在他不是阿哥,只是一个病人,哪有强吵着病人起来的道理?就让他好生休息罢。只是以后,别再出于报喜不报忧之想。宫里有任何变故,都要及时向朕禀报。”那太医连称:“不敢欺瞒皇上”。顺治点了点头又问:“他这只脚,到底是怎么受的伤?朕要你老实回答。”那太医一提及此事,想到玄霜那连自己也不大相信的说辞,怎敢拿来禀报圣上?犹豫片刻,仍未找出合适借口,更不便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