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大的本事?干涉他的行动?那自然是全依着他的选择来。只不过凡是我能做到的,一定会尽力帮他。肥水不流外人田么。”
李亦杰听他这样一说,稍稍宽心,又问:“你自己怎么不去说?”
陆黔冷笑道:“你以为我不想?要是玄霜能听得进我的话,我也不必在这里跟你多费口舌。那小子自从我失势,从心底就瞧我不起了。拿我的话,只当笑话听听。像这件要紧之事,他要是还不放在心上,是他的损失,而非是我。所以依我看来,还是由向来不苟言笑的李兄李师父去告诉他,兴许他还听得进些。”
李亦杰道:“我和玄霜名虽师徒,可一个愿打,一个不愿挨……总而言之,就是捏不到一块儿去。我总是对他板了面孔说教。这次我突然就向他说,皇上要改诏如何如何,说不定他又要以为我是换了种教训方式,更增忤逆。跟我的关系,也会再次跌个几档,到时……”
陆黔冷笑道:“说来说去,李亦杰,你还是不肯去对罢?别以为我在吓唬你,等到皇上真的下了旨,你后悔也来不及。作兄弟的再奉劝你一句,宫中争斗黑暗,又向来是母凭子贵。玄霜随便封得个小王,他那个新当上皇帝的哥哥嫉妒他往日才能,定会对他处处排挤。在朝堂上皇帝与官斗,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