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这孩子不过是个五岁幼童,哪来的久远“当年”可想?
玄霜干笑道:“你们……要不要换个条件?想想套话也挺有趣的,是不?”众死士齐唰唰的一摇头,视线紧盯着银票,不离分寸。玄霜叹道:“一个个都是见钱眼开的家伙,没半点出息!好罢,谁让爷手气背呢?明知要赌钱,却没提早拜过财神大老爷,怪不得他不保佑我,怨得了谁?”
又开数局,玄霜的手气的确差得厉害,转眼间已将小山输到了半山腰。而他却也古怪,不论别人如何劝说,总是盯准了押小,也就一路输了下来。这回终于给他“咸鱼翻身”,赢了一局。便就笑道:“钱财乃身外之物,没什么大不了。你们总是拿银票做赌注,又有什么意思?我偏偏不来,好,要我说,对面的都给我罚酒三杯!”说完举起酒碗,满口喝干,好不容易赚了一回“赢家的酒”。
身侧的死士都有不服,低声道:“贝勒爷,这不划算罢?咱们好不容易,才赢了一局……”玄霜道:“喂!什么叫‘好不容易’?难道我的手气就真有那么差?赌钱最讲究口彩,你敢咒我逢赌必输?”那死士忙赔笑道:“不敢,不敢……只是贝勒爷……”
玄霜道:“你们想说我脑子烧坏了,放着到手的银票不要?”还不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