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换不到一句话,唯有旁敲侧击,先引得他们主动提起,才不致显得自己别有居心。就为这一句话,陪着他们干赌了数局,大肆输钱,再激起他们骨子里的尊卑敬畏之心,改来发问。每一步都算计得十分精细。而如今好不容易如愿以偿,却还要故弄玄虚,将手一摆,道:“慢!我说这位大哥,刚才咱们可都是有言在先的啊,‘绝口不谈公事!’你去提他干什么?”
那死士头脑灵活,道:“可是凌贝勒也说过,不论是任何隐秘,都可以发问,对方也必须回答?”另一名死士帮腔道:“是啊,您还说,要是推拒不答,就会被魔鬼吃掉灵魂……”
玄霜长吁短叹,道:“哎,那好!这回我算是吃一堑,长一智,以后再要赌钱,绝不能找侍卫。他们满脑子都是公事,就算旁人不来为难,却是他们不肯放过自己,念叨得你耳朵都要生茧子了。问罢问罢。”
那死士道:“贝勒爷,您同上官耀华走得近,可知他以前是何身份?”玄霜一口答道:“不知道。”那死士面有不愉之色,道:“贝勒爷说,答话者须当知无不言……”
玄霜道:“什么都是我说?我说话那么管用?那得事前熟知,才不作欺瞒。可我却是真的不知,总不见得编瞎话骗你们?”他装得极是无辜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