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动容。但他却知道,这一大笔数目对一位阿哥而言,几乎已是倾囊相赠。除非他私底养着奴才,暗中作为,积得许多不义之财,才能藏下一座小金库。想不到凌贝勒看来正正经经,也不过能做些结党营私的勾当。为谋皇位,拉帮结派在数位皇子间屡见不鲜,只不过玄霜还是显得太小了些。小小年纪就有这般算计,来日更不知怎端?但即使再怀不屑,表面虚文也还是要做的,笑道:“贝勒爷太客气了。本王可受不下这许多,再说探病带礼,本属寻常,哪曾求回报?不如本王留下一部分,其他的你仍是带走……”玄霜道:“小侄这一点薄礼,与王爷昔日所赠相比,摆不到同一层面上,自是入不得王爷的眼。不过确是出于一片诚意与孝心,王爷一再推辞,莫非是要小侄为难?”
福亲王冷笑道:“倒像是本王从没见过这一笔数目?你道我如同那些跟你赌钱的侍卫一般?”
玄霜一惊,心道:“那些人嘴上答应得很好,一回王府,还是忍不住说了?”又听福亲王笑道:“不用乱猜,用不着他们告密。宫里的一举一动,都有本王的眼线盯着。凡是稍有点不寻常的状况,立会有人回来禀报。本王足不出户,可外头的大事,都逃不过我的眼睛。”
玄霜心念急转,苦苦思索:“这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