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:“听说当年楚小姐中毒,受人围攻,也是在这么一家酒馆?”
江冽尘冷冷道:“多说无益。杀。”玄霜原就正等此言,一听之下,强忍住欣喜,继续假扮愁眉苦脸,道:“这些个不知好歹的东西,口没遮拦,尽在乱说!徒儿也想替师父扫清障碍,可他们武功都不弱,我怕打不过啊?”江冽尘冷笑一声,也未见他如何动作,扬手一指划出,又是一人颈中切裂,鲜血涌泉一般喷了出来。不屑道:“看清楚了,这也叫做武功不弱?”
就连玄霜也是吓得噤若寒蝉,干笑道:“师父,话可不能这么说。徒儿哪能跟您相提并论?人家在你手下,是全无还手之力,但有谁会买我的账?”这话是有意激他答允相助,江冽尘却不中计,道:“你不是很想杀我么?连这几个杂碎都对付不了,以后一应大话,统统免谈。”
玄霜给他激起了心头火,道:“好,我来替你打发。不过你新收的徒弟若是给几个杂碎打得呕血至死,你面上也是无光得很。”尽过最后一激,相信以他极端好面子的心性,待会儿假如自己真遭危难,他即是暗助,也定不致再袖手旁观。看来若想激人帮忙,不宜在他面前哭诉,装腔作势扮可怜,而是该从其切身利益入手。这对于自私者或是台面为上者,都是成功对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