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,知道他有此一说,是不打算帮忙的了,况且此事无关面子,这魔头自然没那么好的闲心。却仍想做最后一搏,道:“只有徒儿一个人去?我……只怕杀不了他?”
江冽尘不屑道:“怎么,既是我的徒弟,连那种半死不活的废物也敌不过?你去抓了他的活口,再回来见我。”玄霜心道:“可你从没教过我一招功夫啊?我不过是顶着这桩虚名而已。”但毕竟不敢直说。
江冽尘抬了抬眼皮,又道:“以你目前的功力,还不快去,那就再追不上了。就算让他将你的秘密随处乱说,也无所谓?”玄霜心下本能抗拒,又想:“做徒儿的,替他抵抗强敌是天经地义。但他作为师父,却没必要帮徒弟料理难题。”此事想来虽极不公平,但还当真如此。行了一礼,道:“是,徒儿遵命。”说完停也不停,顺着血迹快步追去。
奔出酒馆,大街上果然已是空无一人。好在这一条道笔直通达,只要顺着路追过去即可。玄霜不敢耽搁,两条腿都快跑断了,终于赶到一处闹市,面前是一座高大的酒楼,宾客盈门,络绎不绝。边角零散坐落着几处矮小民房,血迹也正在此戛然而止。不由犯了难处,左边张张,右边望望,心道:“大隐隐于市。换作是我,也定会选酒楼。”但此事终究颇费思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