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很在乎?该不是真对这小子动了什么莫须有的心思?”
程嘉璇慌忙摆手,越是情急解释,倒越是语无伦次。多尔衮不耐,道:“这小子野心勃勃,不亚于朝中得势枭雄。皇上逼得他越狠,加深他的反抗心思。则动乱时由本王暗中取利,对咱们的行事,倒更为有利。他最近可有露出过任何端倪?”
程嘉璇忧心未除,再答话时,也不免颇有含糊,最后道:“要说凌贝勒,他从无训练军队的经验,资历老的兵就只有那几个,谁也不服他这样的‘黄口小儿’,更别提是跟随起事。不过要说是不寻常,最近倒的确是有那么一点……”多尔衮闻言大喜,道:“越是反常,才更有作乱之意。你倒是说来听听。”程嘉璇支颐苦思,皱眉道:“这个——女儿也不知要怎样说才好。凌贝勒本是生性洒脱,不大拘于小节,近来却格外爱干净。每天要洗上好几遍的手,那盆水端来端去,忙个不停。就像是觉着,他的手很脏似的?还不仅如此,他突然变得怪里怪气,好像特别害怕红色……不对,那还不仅是害怕,更有种极强的抵触之意。远的不提,就说前几天,西域使臣前来进献了几个西瓜,皇上分赏诸王之后,特别带了一个,到吟雪宫探望韵贵妃。玄霜在皇上面前,是最长于争脸的,这回却只推说不适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