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他当真是……你不如看得开些,权当他已死,或许心里还能舒坦少许。”程嘉璇道:“当年陈府一场大火,烧光了我家府邸,葬送了我所有的亲人。对于丧生火海之人,我也不敢再作他想。只有我哥哥……在大难来前,他就为救表姊,独自一人先离开了家,去想办法。等他在外头听说,家里出了大事,他是聪明人,一定不会再回来的了。而且以他的能力,即使孤身在外,也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。哪像我……什么都不会做,处处给人家讨厌。哎,我们兄妹是自小失散,现在我连哥哥是什么样子,也记不清楚了。”
多尔衮没闲心同她伤春悲秋,道:“此事慢点再说。你再去查探查探,那个上官耀华到底是什么来路。如能证实,果然是青天寨反贼,福亲王在府里养着他,是为何意?此事即便无凭无据,以这实情为辅,单以捏造,就能让皇上不敢不重视。他坐上皇位,根基始终不稳,最怕的就是有人生事。宁可错杀一千,也不能放过了一人。”程嘉璇皱眉道:“招安青天寨之时,太行山上受降反贼本就极多。在宫中各自居官任职,无人论道,就连青天寨陆大寨主,现下还不是也成了韵贵妃娘娘的心腹?那又怎能扳倒福亲王?”
多尔衮道:“其余一众喽啰,无非是编入八旗军队,受人统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