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尚且宽泛,何况是咱们本就为人陷害?七煞圣君狼子野心,意在挑拨我等君臣不睦,他才好趁机攻入。那又怎好让他轻易得逞?咱们就更该与圣上联合一体才是。都是孩儿一时糊涂,鬼迷了心窍,竟至鼓吹义父去做那不忠不义之千古罪行,实乃孩儿的不是。义父罚我闭门思过,是罚得对了,孩儿诚心领受。”心觉这番话已是说得滴水不漏,让他福亲王再也挑不出错处来,暗暗自得。
福亲王微微一笑,道:“不,你没有不是,说得很好。你那一天的提议,是恰好说中了本王所想。本王为这计划,已盘桓了二十多年。我本是汉人,之所以投靠清廷,绝非腆颜以媚夷狄。但至于什么反清复明的大口号,我也是没心思喊的。直等随着先帝,从辽东回到中原,我没有一日,不在眼红着那个高高在上的龙椅。遥想着有朝一日,换做是我身穿龙袍,坐在那大位之上,又该是何等一番荣耀?当今的皇帝,我不客气些说,他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。不过是仗了身为皇子,蒙祖宗庇佑之故,实则他又哪有半分真本事?耀华,你凭良心说说,到底是谁,更有资格做皇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