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成。”江冽尘淡淡扫视着他,未置一辞。玄霜却看出他早已胸有成竹,算准自己不敢真正与他决裂。在他气势之下,任何举动都能轻易料准,自己却全无逆转之能。既已主动开口赔罪,那么这一局,只好又算是输了。忍不住便要气急败坏。江冽尘忽而冷笑一声,抬袖一拂,玄霜刚来得及看清他动作,就觉一股强横之力袭到胸前,霎时间胸闷气短。还没想通他怎会突然对自己下手,就听得一阵碎裂之声,手中的重量顿时轻了,地面也散下不少那圆筒暗器的残片。就听他道:“像那种东西,以后不要再用。”说完转身而行,竟不再向他多看一眼。玄霜双拳收紧,看看飞针,再看看残片,忽然觉得自己才更像那些垃圾。
没过多久,两人似乎有种默契,不用直言表达,已算讲和。玄霜仰天躺着,一条手臂枕在脑后,另一只手高举到眼前,三指捏着一根随处拔来的青翠草茎,在鼻尖轻缓拂弄着,好似觉得那痒痒的触觉很是舒服。同时翘着高高的二郎腿,脚尖直指朝天。江冽尘则背靠树干,视线扫视着地面,目光又不知真正停留在何处。两人保持着这份静默,不知过了多久,玄霜忽然转头笑问:“喂,师父,你‘老人家’怎么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啊?在想什么哪?”
江冽尘道:“没什么。”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