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情报已是重罪,再加上反抗行凶,罪加一等,平白怎吃得起这天大冤枉?将木片狠狠摔在地上,假作自言自语,大声道:“我本来就是要走的!才不是听了你的命令,少给我自作多情!”此后连自己都觉此举幼稚可笑,再没有比这更贴切的“此地无银三百两”了。寻小路遁出时,心里还在想着:“提醒归提醒,我不领你的恩,也就是了。谁叫你多管闲事,我又没求你帮我?”几句自欺欺人之言念过,顿觉舒坦不少。
顺利逃出了王府,正不知该往何处,空中又抛下块木片,刻了个箭头指示方向。上官耀华不顾木片,先抬头往各处张望,可恨的是头顶依然风平浪静。面前恰好是几条岔路,对着那箭头迟疑片刻,打定了主意:“跟着你去便是,难道我还怕你不成?”一咬牙,朝着左侧冲了出去。
连着转过几个拐角,指路牌始终是一块从天而降的木片。不管他观察得再仔细,也找不出江冽尘半点形迹。木片上并无多余言语,始终是一个指引的箭头。粗看是以指力刻出,痕迹极深。上官耀华心中不满,自语道:“显摆什么?想说你内功厉害?哼,有什么了不起的?我也成啊!只是我懒得去刻木头而已。”这又成了典型的“吃不到葡萄,说葡萄酸”。
追踪一路,两旁景物却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