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道:“你的话说完没有?那就赶紧给我滚蛋!”
江冽尘悠然道:“急什么?你在调查那个程贱人的身世,是不是?”
上官耀华一头雾水,道:“什么?”
江冽尘故作漫不经心,道:“哦,就是摄政王的义女,你不知道么?那是个很下贱的女人。可怜摄政王一世英名,不免犯了糊涂,收这种女儿自毁清誉。就算是棋子,也该找个像话些的。你义父想借用此事,牵制摄政王。自己又不愿出面,所以就交托给你了。你敢闯进王府,好像也是同此事相关?”
上官耀华听得浑身不舒服,道:“相关不相关,还不劳你挂心!总之是同你不相关就对了!”江冽尘道:“是啊,还不是为了你?我给你提供点线索,朝着六年前京城首富一家灭门冤案去查。与你料想可能有些出入,别失望啊?”上官耀华听他提起当年灭门一事,即使得知他并非罪魁,仍是感到异常刺耳。总觉着是在讥讽自己,厉声道:“什么意思?”江冽尘道:“你说不愿受本座恩惠,人各有志,那也不能勉强。所以就劳烦你自己去查。反正你也不想听我说话,是不是?”
上官耀华恼得连头发都要根根竖起,道:“一派胡言,狗屁不通!我才不会去查,人家怎样,也轮不到你来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