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叫朕信服,令天下臣民信服?”
福亲王道:“臣惶恐,这推论仅出于大胆猜想。从凌贝勒的言行中,看不出任何破绽。但臣唯一想不通的,便是既已有意欺瞒皇上,定然有备而来。怎会编一个如此站不住脚的谎话?当今之世,尚有不少怪病难以诊断病因,只怕这邪秽作祟,也是其中之一……”顺治道:“玄霜这孩子,年纪幼小,便极为乖巧伶俐,一向是朕最疼爱的儿子。但如此欺骗朕,想来他也是做不出的。只怕他另有共犯同谋,此事还不知更牵带出多少人,朕还想借此机会,彻查一番。倒要看这宫中几个是真正忠于朕,几个又在私底下不安分?”
福亲王干笑道:“皇上,有一句话您未必爱听。但臣实为皇上着想,却也是非说不可。凌贝勒或许并不像您眼中所见那般天真纯朴。他的机心,甚至更超过其余几个老谋深算之人。”顺治一惊,道:“爱卿何出此言?”
福亲王道:“凌贝勒与小儿耀华交好,连带着与臣的关系也亲近了。他曾口口声声向臣抱怨,说皇上分明答应了他封太子,为何又迟迟不肯履行?人在抱怨之时,说出来的话往往不大好听。臣听过就忘了。他又曾对臣讲,他的耐心有限,如果皇上仍不能给他个满意答复,他就打算……私下里篡权谋反,逼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