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微小波澜,也是臣之罪过。”
顺治道:“朕赏罚分明,处事向来讲究确凿证据,王爷不必挂虑。玄霜……却又怎样?”
福亲王道:“臣起初也在极力规劝凌贝勒,让他懂得,皇上首先是天下之君,然后才是他的父亲。皇上做任何事,都得以大局为重,不能满足每个人的喜好。即使他近日冷落了你,但在心里,也定然还是在乎你这个儿子的。你要理解皇上的难处,别再给他添扰。却是千万不要怀有与皇上做对的念头。那无异于是与整个大清王朝为敌,任何人都不敢起来帮你。皇上,臣也曾尽过一番口舌,都是劝说凌贝勒走回正途,重新辅佐皇上,在其中绝未起过推波助澜之用,还望皇上明鉴!可惜,凌贝勒已是陷得太深,经臣连番苦劝,仍然无效。”顺治道:“你忠心耿耿,一心为我大清。此中心意,朕都是懂的。只是玄霜……哎,没想到他一直都在骗朕,所能见的表面皆是虚假,这也实在令人可怕。那朕不是始终处于受人算计之中?……哎,这就是身为一国之君的悲哀。连自己的亲生儿子,都要将你当作敌人。反不如寻常父子家的闲适自在,得以共享天伦之乐。现在,朕还真是羡慕你啊,有些时候,自己的亲生骨肉,贴心深浅反不如收养来的孩儿。耀华一定很孝顺你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