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了,卑职只匆匆见得一面,想到皇上还急等消息。不待久候,就忙着来禀报您了。”
顺治闻得玄霜无碍,心中甚是喜欢,耳中听来,任何事都仿佛是极好的了。道:“不错,自是他身子要紧。朕稍后就摆架吟雪宫,亲自去探望他。韵儿也累了一夜,未尝安寝,朕也正好去瞧瞧。”
福亲王见好好的一桩事原已水到渠成,现都给李亦杰搅黄了,实是气不打一处来。低声道:“皇上,不可啊。凌贝勒闹这出离家出走,摆明了是想重新赢得您的注意。他做错了事,本应登门赔罪,皇上又怎能先一步去探望他?那岂不同于向他做了妥协,好教他诡计得逞?”
顺治微有不悦,道:“福亲王用词未免太重。小孩子同长辈耍耍小性子,不过是寻常的情绪展露,怎称得上‘诡计’二字?”
福亲王低声道:“皇上,忠言逆耳,您可千万记着老臣所言。不可因凌贝勒一时之善,就忘了他的叵测居心,怎知那不是他的新一重战术?太子一事,千万拖不得,此乃国家根本大计啊!储君立,则朝野定、四海平——”
顺治冷冷的道:“朕是请福亲王做个参谋,怎么,现在就要喧宾夺主,妄想干涉朕的决定了么?未免逾矩太甚罢?”
福亲王谦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