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家,你什么都好,惟有这……哎,你分明最重情义,却为何如此不解风情?在你师妹的眼里,不论贫富贵贱,都只有你一个,才是她生命中最为重要之人。你不能领会她这份情谊,不予回应,那还罢了。但你一门心思催她嫁人,叫她如何自处?跟你又解释不清,万般无奈,只好暂时躲开你了。可怜她给了你时间,你仍是弄不清楚。”
李亦杰道:“卑职不敢给她一个无法实现的承诺,拥有而后失去,比从未拥有更残忍得多。您知道,那七煞魔头丧心病狂,他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。他又认定是我逼他杀了暗夜殒,一心要杀我报仇。雪儿曾落在他手上两次,已害得我提心吊胆,惶惶不安。如果再有第三次,那我……简直不敢想。上次凌贝勒脚腕断折……”顺治道:“对,就是他伤的,朕都知道。此人近日屡作大案,犯我江山基业,罪无可恕。朕也想将他就地正法,只是派出去的兵将无一人是他敌手,不免令人忧心不已。况且他也极是狡猾,每次作案后,都能很快逃得无影无踪。”
李亦杰恨恨道:“这个该死的缩头乌龟!有种的就出来真刀实枪干上一场!皇上,卑职枉为盟主,却放任武林中出了这一个无耻败类,惭愧无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