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损事物,它也不可能自己复原。”
福亲王脸上一阵青,一阵白,道:“凌贝勒,你不要动。这逆子自己闯的祸,叫他自己收拾!你是本王的贵客,给你看了笑话已是不该,怎能再叫你出钱相赔?”玄霜笑道:“无所谓啊,反正也是闲得慌。不过我知道,王爷您‘一直’公事繁忙,咱们也不耽搁,你还是快去忙罢。我跟承王殿下在这里聊几句天。”福亲王看这情形,也真不愿意再待,道:“好罢,你们谈着,本王把地方腾给你们。”说着又向上官耀华喝道:“你瞧瞧人家,小小年纪,多懂事!你这逆子虚长他几岁,简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!”说着一甩袍袖,愤愤离去。
上官耀华双拳握得格格直响,恨恨道:“有什么……有什么了不起?跟那家伙一样的混蛋!连他也要对我客客气气……”一边骂骂咧咧着,顺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去。玄霜就近坐上了桌子,笑道:“声音轻些,给他听见了,又该给你大谈孝道。你熬得住,我都受不了。”双腿来回晃荡着,轻踢面前椅背。道:“刚才是我及时帮你解围,也不谢谢我?怎么,看到我不高兴么?”
上官耀华有些困惑的看了看他,皱眉道:“凌贝勒?你……你正常了?”
玄霜又气又笑,道:“我几时不正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