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基础”及手把手的教导收效甚多。叹一口气,道:“眼前我仅是听听口诀,已至如此,说适应也要等些时日,几时才练得成?”
江冽尘道:“各人资质不同,有些庸才穷尽此生,也只能停留在起点。不像我当年得到七煞诀真本,轻轻松松就练到了第三重,其后再要突破,才须得闭关静思。”玄霜道:“你是天才啊!世上的天才毕竟不是那么多。”江冽尘道:“什么天才!不过是寻常人用来推搪的借口。我告诉你,勤能补拙,你夜以继日的练,一个月之后再来看看成果。”玄霜一会儿哭丧着脸,一会儿又笑得前俯后仰,道:“改天就该介绍你去跟汤师父聊聊,你们两个都爱讲究一个‘苦’字。”见江冽尘脸色森冷,并无玩笑之意,不想再给他骂一个“学武不专,脑中尽在乌七糟八”,只得乖乖闭上嘴,径寻僻静处去练了。
那口诀初听来是一团浆糊,塞在脑中,理不出个头绪来。经几日反复,终于能耐着冷热相煎,将剑法从头施展到底。虽说微乎其微,毕竟还算有所进步。江冽尘自是不屑一顾,这也在料想之中,反正他除在两人闲聊时,偶尔态度和缓,其余从未说过一句好听的,倒是李亦杰每见他稍有起色,都要天花乱坠的夸奖一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