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冽尘道:“急什么?自然是有点东西给你看。”从袖中取出两张新旧不一的纸张。前者纸面已隐约发黄。后者则相对干净平整。上官耀华道:“什么东西?展开了再给我。”江冽尘随手一抖,将两张纸同时摊平。前一张是一纸泼墨大作,洋洋洒洒的一卷词,末尾所署是程嘉华之名。而另一张的内容一模一样,末尾则是‘承王上官耀华书’。上官耀华一见大惊,立即抢在手中,翻来覆去的细看,第一张是他幼年时,住在陈府中,一次与香香闹了场别扭,便独自一人在家中喝得酩酊大醉。正好桌案前摆了文房四宝,借着酒意,抓起大笔一挥,作出首词来。酒醒后再看,不论意境磅礴、词句豪放,就连押韵都讲究得近乎完美。下半阙则一转而入婉约,同是将一个伤心人的各般情状描述得惟妙惟肖。总觉这一首在生平已达巅峰,今后再无可能逾越。再加上不久后与香香复合,听她也是赞不绝口,更增添了自己对这首词的喜爱。这份手稿失落已久,日后在福亲王府,独自料理公事到了深夜,又困又乏,伏在案上小憩了会儿,仍感全身酸软。再看公文,各个小字都在面前摇晃。实在无心再办,遂铺纸研墨,将记忆中那首词又写了出来。署名后颇有种酣畅淋漓之快感。却不知怎地,这两张纸竟会落到了江冽尘手里。不解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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