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众家丁退得远了,福亲王心中叫苦不迭,还得恭敬着态度问道:“耀华……不不,承王爷,承王殿下,一切都按照您要求的做了。这把剑,是不是可以……拿下去?”
上官耀华满心愤怒,一字一句的道:“现在已不是你放不放过我,而是由我决定放不放你的问题了!福亲王,自我归顺了您,归顺大清以来,就从未生起过谋反动乱的心思,一意想做好我的承王上官耀华。什么陈家、程家、青天寨二寨主之类,早与我不沾半点干系!你又何须一再多疑,对我苦苦相逼?只要咱们双方各退一步,你可以容我在朝廷中一展宏图抱负,我同样也可以辅佐你……步步高升,乃至君临天下!揪出我的身份,对你又有什么好处?别人敬我一尺,我会还他一丈。在此尽可担保,不会对皇上有何异举。即使有,那也定是奉了义父之命……可你,又为何执意不肯饶我,非置我于死地不可?上辈子,我同你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?”
福亲王应道:“是是,都是义父的错!是义父一时鬼迷了心窍……”上官耀华喝道:“说这些……有什么用?任谁都可以胡诌几句!等得时过境迁,那便翻脸不认人。不过是上下嘴皮一翻的工夫,想反悔是再容易不过!”
福亲王苦苦哀求道:“不知究竟